本来上海是我最喜欢的国内城市，因为它国际化，艺术展览、音乐会、电影节多，你可以在偏僻的路上看到用心装饰的店面，各种各样时尚的年轻人......

但是经此一疫，上海表现得和其他任何城市或农村没什么两样。我现在有个远程的工作，可以去国内任何地方住下来工作，但——你没法在这里找到生活的安全感。

老家也是一样。我妈告诉我，现在村里要求早上四五点集中买菜，八点以后不准上路；煎饼原来两块钱一斤，现在五块。孩子们现在都是在家上课，不准出小区，不准进城。

这种为应对疫情而产生的清零政策带来的伤害已经超过疫情本身了，虽然它以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。

这种政策依然是大家长式的，在一种恐惧面前，给你两种极端的选择。

在“清零”政策中，政府扮演了麦克斯韦小妖一样的角色，监测并控制每一个人，但我们知道不可能存在麦克斯韦小妖。因为

麦克斯韦妖（Maxwell's demon），是在物理学中假想的妖，能探测并控制单个分子的运动，於 1871 年由英国物理学家詹姆斯·馬克士威为了说明违反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可能性而设想的。

因为光是“知道”这些，就要耗费无限大的能量，而何况还可能“测不准”呢？